2014年11月10日 星期一

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321 魏亞立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321    魏亞立
    電視機平滑晶亮的屏幕,閃爍著公眾人物難堪的緋聞與瘡疤,耳畔似乎想起爆料者惡意的奸笑。那奔馳的跑馬燈成了各色黨派割據地盤,藍綠旗幟鯨吞著公益版面。人的內心僵化,僵化的石像矗立於心房門口;擋下大片關懷陽光。

    立法院上,衝突與叫囂充斥,委員們臉上卻早失去了政治熱忱,只留下金錢的餘溫。而麵攤上,兩位醉漢在一地酒精、碎玻璃的環伺下,持酒瓶對罵,僅為電視上虛偽的謊言。謾罵的煙硝在街頭巷口徘徊,迷惘的惡鯊於人心深海巡弋,等待一場海戰結束,得以張開腥臭巨口,啃食迷途的靈魂。
    那厭惡的藉口瀰漫在人們口中,好似一切罪責都應落在無辜的造物主身上。而我們只需不停深掘,不停辯解,築出一座荒蕪的地下城,以欺騙凝固魂的真實肌理,用謊言凍結魄的沸騰血肉,絕望結晶矇蔽每個自我,矇蔽那最純真的救贖。
    大家縮成了刺蝟,蜷成一團無助的海膽,奮力抵抗狠若蛇蠍的苛刻批判,毒若王水的尖酸嘴臉。但蛇牙依舊劃開了創口,緩緩燒灼。王水仍然潑出了血痕,慢慢侵蝕。我故作瀟灑地承受,看著衣服破碎溶解,血管、肌肉、臟腑化成血水,白骨風化為粉塵的樂章在迴響,像輓歌。
    滲出一絲絲殷紅的傷口抽痛,痛醒了我,一道熟悉的耳語讓我追尋,在自己築成的迷宮中穿梭,縱身進入最崎嶇的心房,裡面有一個我。一個純真的我。我握住我的雙手,一股暖意使我明白,最遠的距離存於我心陰晴之間,當我一覺清醒,我和我零距離。

評語:立意切實中肯,個人論見具有延長性。
      文辭優美精鍊,敘寫得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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